文化昭阳

昭通历史文化悠久

来源:昭阳信息网  更新时间:2006-12-06 11:08  作者:δ֪  责任编辑:

 

昭通这块古朴神奇的土地,历史文化源远流长。1982年,昭通市北郊过山洞出土了一枚人牙化石,经鉴定为“早期智人化石”,距今约10万年,称作“昭通人”,填补了云南省猿人阶段到晚期智人阶段之间的空白,说明昭通市是人类起源和发展的重要地区之一。大约距今一万年左右至距今四千年的约六千年时间里,居住在这里的先民们已广泛使用磨制石器,并懂得了制陶、纺织、农业和放牧等技术,开始了邑居和定居生活。西周末至春秋初期时的杜宇部落,入蜀,“教民务农”,带去了先进的农耕文明,得到了蜀民的拥戴,当了蜀王,号“望帝”。公元前250年,秦孝文王以蜀郡太守李冰开凿焚道。公元前221年秦始皇统一全国后,为了进一步经略云南,派常颔将李冰开凿的焚道延伸至建宁(今曲靖),史称“五尺道”。中原文化的南渐,今昭通地处“五尺道”枢纽,得风气之先,是云南最早、最充分接受中原文化影响的地区。

公元前135年(西汉武帝建元六年),汉武帝改变汉初“闭蜀故徼”的封闭政策,重开“南夷道”,在西南夷地区设置郡县,扩大中原与西南边远地区的经济文化交流。西汉王朝在今昭通市设朱提县(郡),昭通首次被纳入中央政权的管理之下。商品自由运销,汉文化影响蔚然成风,昭通社会经济文化进入了一个快速发展的时期。

自西汉建元六年至唐天宝年间,今昭通以“朱提”冠名,或为县治,或为郡治,或为犍为南部、犍为属国都尉治所,前后达800余年。其间,汉晋两代,发达的农业经济、灿烂的青铜文化特别是白铜的发明、闻名全国的朱提银、儒学的兴起和传播,表明朱提地区社会经济文化高度繁荣,这从汉孟孝琚碑和晋霍承嗣壁画墓等的出土发掘可以得到充分的佐证。尤其是汉孟孝琚碑,有“寰宇稀世之奇珍”,“海内第一石”之美誉,著名学者梁启超、罗振玉、袁嘉谷、黄膺、赵藩、方树梅、谢饮涧等学者对此碑纷纷进行过考证,该碑是迄今为止云南所发现的唯一一块汉碑,其碑图、碑石、碑文为研究云南古代文化史及其与中原文化的关系提供了重要的实物参证。霍承嗣壁画中的“夷汉部曲”的写实画像,是现存晋代壁画的唯一,对研究古代民族史及汉晋时期云南民族关系有极其重要的价值。朱提文化受滇、夜郎、巴蜀、荆楚等诸多文化因素的影响,但其表现的主要文化特征仍然属于成熟的汉文化体系。也就是说,朱提文化是以汉文化为主,同时包容了多种周边文化因素的复合型、地域性文化。

唐宋时期,南诏、大理两个地方政权先后称雄于云南地区,昭通既与中原文化疏离,也未能充分接受南诏、大理文化的影响。值得一提的是,唐豆沙关袁滋题纪摩崖,是作为封建统一国家的唐中央政权与南诏地方政权关系史中一项重要的实证文物,又是唐贞元间中原、巴蜀与云南交通史的真实记录。学术界认为袁滋题纪摩崖有“维国家之统、定疆域之界,鉴民族之睦、补唐书之阙,正载籍之误、留袁书之迹”六大历史价值。已公布为国家重点文物保护单位。该碑在今盐津县豆沙镇境内,刻石高约60厘米,宽约25厘米,全文八行,直下左行,计一百二十二字,释文为:“大唐贞元十年九月廿日,云南宣慰使内给事俱文珍,判官刘幽严,小使吐突承璀,持节册南诏使御史中丞袁滋,副使成都少尹庞颀,判官监察御史崔佐时,同奉恩命,赴云南册蒙异牟寻为南诏。其时,节度使尚书右仆射成都尹兼御史大夫韦皋,差巡官监察御史马益,统行营兵马,开路置驿,故刊石纪之。袁滋题。”宋封乌蒙。元置乌蒙路。明代置乌蒙府。清雍正九年在完成改土归流后,改乌蒙为昭通。上溯唐、宋两代行羁縻之治时中断中央政权建置的近五百年,今昭通称“乌蒙”(阿猛)前后千余年。土司制度的形成和逐渐完备,因用兵、屯田、民族迁徙而形成的土著文化、移民文化、民族文化的存在和发展同样值得关注,同样是昭通历史文化资源中极为宝贵的财富。

清雍正五年(1727年)实行改土归流,“诏改乌蒙府为昭通府”。历雍正、乾隆、嘉庆三代,实施了一系列安定社会、发展生产、繁荣文化的方针政策,昭通社会经济文化又步入了一个快速发展的时期。匆匆而来的晚清咸同年间的动乱,断送了昭通社会经济文化发展的大好前程。

民国时期的昭通,成为云、贵、川三省边区的经济文化中心,时有“小昆明”之美誉。

 

微信扫一扫查看

扫一扫手机查看